段烈毫不客气大摇大摆地走了进去,谁让老爷子有求于他呢!
洪帅很知趣地排在了最后,谁让他是上门女婿呢!
地位低下,这是实事,是没办法的事,也是不争的事实。
四人组鱼贯而入,就像是去密室探险一样,个个神情愉悦。
在楚天河的带领下,他们全都停在写字台旁。
瞬间,那场面很壮观,到处都是纸团。
可见,老爷子这是受到了多么残酷的非人虐待。
楚天河也不容易,头发白了,牙齿也掉了,还殚精竭虑地为了楚家将来做打算。
这不,闭关闭了一个月,就为了写出两句称心如意的字来。
看那发际线又后移了。
为了博蓟城第一豪门司徒家族一笑,是多么不容易的一件事情。
段烈那是一个头疼……
在他的整个学习生涯中,学习这两字,对他来说,除了痛苦就是痛楚,压根儿就没有体会到过学习的乐趣来。
这满屋子的书香气快把他的脑袋撑坏了。
这一刻,他终于明白了,恐怕他从小就患上了学习恐惧症。
这一刻,他是多么的后悔,早知如此就不答应写字这件麻烦事了。
此刻,还不得不装模作样地拿起笔来,故作姿态,酝酿当书圣的感觉。
怎么痛苦怎么来,怎么折磨人怎么来。
洪帅心里咯咯笑,活该,自作孽不可活。
段烈快受不了,脑袋就要爆炸了。
这年头,千万别**,**遭雷劈。
楚天河看着段烈那一脸的扭八样。
心里泛起了欢乐的涟漪,这家伙有戏。
楚云天看着段烈的痛苦模样,心里莫名的心疼难受。
想哭……难受……
段烈一会低头沉思,一会儿把头哀叹,一会儿闭目养神,一会儿……
洪帅站在一旁,继续当书童当伴读,研墨研的一手好墨。
咱就不当大尾巴狼,咱实事求是地干活儿。
“我是一个努力干活还不烦人的小妖精……”
洪帅差点儿就快唱出来嗨起来了。
段烈实在憋不住了,只好委屈带有商量的语气。
问道:“楚老爷子、楚家主,你们俩可否回避一下下?”
楚天河嘴角一扯!
楚云天嘴角一抽!
咱们俩可是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