死。

“你这人怎么如此两面三刀！”

纪初岚又笑了。

“世子妃用词不当，在下这是襟怀坦白”

蒋樾剜了纪初岚一眼，坦个鬼的白，心子都一样黑！

燕怀之的马车真是又大又豪华，好吃好喝的，蒋樾很“勉强”的坐了两个时辰。

第一天秋围，到地方已经下午了，太晚进山不安全，所以休息整顿。

本来一切都平平常常的，就是柳琢，转遍了大本营都没看到蒋樾，直到在燕怀之帐里听到推杯换盏的声音，才了然。

柳琢以为的推杯换盏，真的如他想象那般吗？

怎么可能呢。

蒋樾第二天双腿直打颤，燕怀之向皇帝告了假，陪着蒋樾。

蒋樾一整天没给燕怀之好脸色。

好在燕怀之执着，什么事都顺着他，还把烤给皇帝的羊腿要来了，蒋樾才露出点笑模样。

皇帝：朕的好儿子啊。

常年习武，蒋樾身体素质也不是盖的，一天时间，蒋樾又活蹦乱跳了。

蒋樾活蹦乱跳了，可有人不好了。

秋围第三天，燕怀之收敛起笑容，整个人隐藏在黑暗里，盘算着什么。

蒋樾懂他，皇帝的身子一直不太好，这半年来时长卧床，也就这几日，精神了许多，但明眼人都看得出来，皇帝快了。

朝中局势越发紧张，燕怀之也不得不开始多加提防。

蒋樾从帐中出来，看到燕怀之负手站在月下，心思沉重。

走过去。

“怀之哥哥，我们出去走走吧”蒋樾打算陪燕怀之出去走走，再……说些事。

蒋樾为数不多的主动，燕怀之自然舍不得拒绝。

面对蒋樾时也有了淡淡的笑意。

林中，树影交杂，风吹得树叶沙沙作响。

皎洁的月光下泛着凉意。

燕怀之心下一动，牵住了蒋樾的手。

这手，摸了十几年了，从柔软细嫩到如今有了硬茧子，燕怀之见证了整个过程。

被突然握住手的蒋樾停住，转过身来，燕怀之以为他要把手抽走。

“你这体寒怎的这么多年还没调理好”手背上又被覆上温热，伴着蒋樾略带烦躁的语气，暖到了燕怀之心里。

燕怀之从不是不易满足的人，对他来说，此生，有他，足矣。

“这不是有阿清在”

两人相视一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