苍笑了笑道:“我哪有这本事,我只是出了一把力气罢了,这封墨之禁是由老夫和另外九位老友一起联手布置出来的。”
“那另外九位前辈……”
“岁月流逝,早已作古了,独留老夫一人枯守此地。”苍唏嘘一声。
“前辈喝茶。”杨开又奉上一倍新煮好的茶水,神色戚戚。
他不知这位苍前辈在这里镇守了多少年,但只从人族对这边一无所知的情况来推断,最起码也是二三十万年打底,或许更久一些。
因为时间太久远了,久远到人族对这边的事毫不知情。
这么长时间,独自一人扼守虚空,那漫长的孤独,枯寂,都由他一人默默承受。
他囚禁了墨的同时,自己同样变成了一个囚徒。
如此高义,杨开心生敬佩。
单此一点,就足以说明对方的立场。
而言谈至此,老祖们对苍的警惕和提防,才稍微削减一些。
饮尽杯中茶水,苍砸吧砸吧嘴,似是在品尝滋味。
杨开见状,忽然一把将面前的茶具收了起来,取出一坛子酒来,递过去:“前辈,见你饮茶之姿,似也不是什么好茶之人,喝酒吧。”
旁人饮茶,都是小口抿品,这位倒好,几次都是一口闷,这般豪爽的姿态,更适合大碗喝酒,大口吃肉。
见了酒坛子,苍顿时有些眉飞色舞:“还是你小子上道!”
接过酒坛子,撕开酒封,仰头狂饮。
一坛接着一坛,连饮十坛,苍一抹嘴巴,老怀大慰,哈哈笑道:“本就是粗人,做不来雅姿,还得在你们这些后辈们面前摆前辈高人的风范,真是憋死老夫了。”
九品们见状,都是哭笑不得。
原来您老刚才那高人风范都是装出来的呢。
笑笑老祖抿嘴一笑,伸手一拂,上百坛酒水朝苍飞去,口中道:“前辈既喜酒,晚辈这里有些自己酿造的,前辈若不嫌弃,尽管拿去。”
苍大笑着,探手一引,便将那些酒水收在身旁。
又有老祖道:“我这里也有一些劣酒,请前辈笑纳。”
说着话,取出一个酒葫芦来,朝苍抛去。那酒葫芦虽小,但显然是一件内有乾坤的秘宝,容纳的酒水未必就少了。
一位位老祖,大多都是好酒之人,许多如笑笑老祖一样,都有自酿之物,平日里珍藏舍不得喝,这个时候都拿出来了。
并非是要讨好苍,只是众九品都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