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实,但如果你坚持要斗下去,那我肯定比你害怕,真的。”
邢胖子缓缓起身,拿起外套,径直向门外走去:“不要想着运作老马,他必须给我儿子偿命。八个月内,马家的人如果敢在松江继续放药,这事儿绝对没完。”
李司听着这话,长长呼了口气,但同时心里也清楚,邢胖子的忍让一定只是暂时的。他目前只是有些忌惮自己手里掌握的东西,所以不敢赶尽杀绝,可丧子之仇,又怎会因为自己三言两语而烟消云散?
……
一个小时后。
李司赶往奉北车站,准备返回松江时,拨通了秦禹的号码。
“喂?李叔。”
“谈了,暂时事情不会再有变故了。”李司轻声说道:“给你放一个长假,你先在江州养伤吧。”
“关琦能保住吗?”秦禹沉默半晌问。
“他不会没。”
“那马叔?”秦禹又问。
李司闻声叹息,没有回话。
……
次日。
秃子在松江的一个酒馆内,喝的酊酩大醉:“我以为自己还挺TM仗义,但没想到却坑了张天啊。”
萧九喝的面色红润,目光发直的说道:“看错了,我都看错了。这小袁……兴许比老袁更适合当一把。”
话音落,门外走进来四个壮汉,领头一人正是当初在江州与秦禹等人有过接触的枭哥。他转身看了一眼秃子,大咧咧的就带着兄弟上了二楼。
与此同时,马叔被人从警署医院提了出来,送往了奉北特一监。
特一监,于九区成立之初一次暴乱时承建,奉北老人习惯性称呼它为……死人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