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知道,秦禹在燕北也有关系,回去了……可能也有麻烦。”
“我就不懂了,就这么点事儿,咱都不能把**擦干净吗?”严哥有些激动地问道:“杨钢可能要吐,那就想办法让他永远闭嘴啊!没机会,还可以搞他家里人,为什么要这么被动呢?”
韩非怔怔地看了严哥数秒,突然笑着说道:“……我不是没想过这个事儿,你先等一下,我给你看一样东西。”
“什么?”严哥问。
韩非缓缓起身,从严哥身边走过,拍着他的肩膀说道:“你等一下,我给你拿。”
严哥皱了皱眉,没再吭声。
韩非迈步走向办公桌:“严哥,我想让你去欧盟区,也是为了你的安全考虑……。”
“我在这边有产业,家里人又在,这突然走,你让我怎么处理嘛。而且就这么点事儿……。”严哥脸色极为难看地坐在沙发上,不停地说着各种理由:“算了,我还是给小桐打个电话。”
韩非在办公桌上拿起花瓶,动作利落的将假花摘掉扔到一旁,快步走向严哥背后:“算了,你不想走,就算了。”
“我跟你说,公司最近一段时间……”严哥回头还要说话。
“嘭!”
“哗啦!”
一声脆响,大花瓶在严哥的脑袋上爆炸。
“艹!”
严哥捂着脑袋怒骂一声,整个人都懵了。
“嘭!”
韩非攥着手中剩下的半个花瓶,再次砸在了严哥的脑袋上,后者一下栽倒在了沙发扶手上。
“啪!”
韩非右臂勒住严哥的脖子,左手攥着右腕扣死,脸上依旧挂着微笑,动作极为干脆和果断地勒着……
楼下,胡同内一面四处漏风的墙壁,被吹的呜呜直响,韩非的马仔戴着手套,**烟,安静地等待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