确地来说，他即兴奋又忐忑，乃至于昨夜几乎没有睡着。

但是，当这一刻真的要来的时候，他只觉得慌乱。

“也许...也许可以先让我好好吃一顿，然后午睡两个小时，换上我最好的衣服，调整好精神状态...”

“要不要再来杯咖啡，抽上一根迪西雪茄，跳一段轻快的宫廷舞蹈？”唐森没好气地说道：“别浪费我的时间，选择吧，占卜家或者学徒？”

这条途径的能力唐森已经讲解过了，瑞德先生蠕动了一下嘴唇，双手不安地揪着围裙，小声道：“我更倾向于学徒，占卜这种事情...总觉得虚无缥缈。”

于是唐森利落地开始调制，都是现成的材料，很快，一瓶魔药摆在了瑞德先生的面前。

“喝下他。”

看到瑞德先生有些犹豫，唐森道：“想要接触超凡世界，乃至于建立一个超凡者的结社，首先你自己得是一名超凡者。”

“我知道你很紧张，但是先别紧张，有我看着你，你还怕出什么事吗？”

至少死不了。

唐森心中默默地补了这一句，毕竟没有瞬间死亡的人，他都可以通过阿兹泰克金币的诅咒“救”回来。

当然，至于其他的情况，他就爱莫能助了，瑞德先生可没有黑色钱包来阻隔那些呓语。

“也是。”瑞德先生想起眼前这名亡者的能耐，心中确实放松了不少。

对方对于超凡世界的经验肯定比自己丰富得多，从目前的表现来看，这位亡者先生极有可能是高序列的强者！

于是瑞德先生咬了咬牙，端起魔药，一饮而尽。

在唐森的视线之中，瑞德先生突然浑身一颤，褐色的瞳孔猛地变成纯黑色，浑身不住地抽搐起来。

“也许我刚才也是这番表现。”

唐森默默地想着：“还好没有被其他人看见。”

很快，瑞德先生的抽搐停止了，但是他的面容突然痛苦扭曲了起来，伸手捂住了自己的耳朵。

他听到了，那些无法理解，但是足以让人疯狂的呓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