稀里糊涂,只隐约记得自己做梦了。
但醒来后,断片了,连梦境也是模糊的。
看她一脸懵。
薄寒时气不打一处出,扯唇轻笑,“在我喉结上又啃又咬,把我弄到有反应,结果你睡得挺香,予予,就算恨我,也不用这么作弄我吧?”
“你……你喉结上的草莓印,是我弄得?”
薄寒时下巴微抬,微微仰起脖颈,将那颗草莓印,展现在她眼前,“在我喉结上种草莓,这种宣誓主权的幼稚行为,不是你以前最喜欢干的事情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