依旧带着微笑:“奴婢不敢了。
慕玘看着她。
“姑姑如今,众口铄金,还是要小心才是。”
她倒是不介意太后暗中芥蒂,只是不知道太后是否注意到自己在查宫中旧案。
她如今方在宫中立威,若是这么快就被太后发现她要寻求陈年的因果,怕是不好动手。
她只是轻轻拿起茶盏,默默喝了一口茶,“这茶倒是很好,替我谢过婕妤。”
于寐思恭敬退下,言欢唤人摆了早膳。
慕玘见一桌小菜清粥,也有些胃口,于是坐下来。
众人退去。
“娘娘,奴婢不是故意的。”言欢唯唯诺诺,“奴婢自幼随着小姐长大,小姐给的恩惠自然是任何别人不能够替代的,奴婢从小就决定了,要一辈子跟随着小姐的。现在小姐变成了娘娘,奴婢依旧不敢忘了初心。”
婉儿直接开口,“怎么今天还要替别人说话。”
“奴婢也是不得已的,寐思姑姑平常做事情不会叫人抓住了把柄,奴婢没有找到证据之前,也不好对娘娘禀告。”
言欢最是难得一颗真心。
慕玘微笑,她果然没有猜错。“你先起来,于寐思对我不忠,我也正在留意她。”
“寐思姑姑跟太后那边来往过甚。”
言欢站起身,对着自家的小姐把这些话说了出来。
慕玘静静吃了一口:“把你想说的话说出来吧。”
“是。”言欢继续恭敬,将自己这几个月来抓到的证据说出来。
慕玘字字听着,也知道寐思的行为。
她将端起清茶了抿了一口。“我知道了。”
婉儿听得后怕,“没想到我们宫里插了眼线。”
“你们认为,这个眼线的后面到底是谁?”
慕玘进退得宜,不掩饰她心里的想法。
婉儿接下慕玘的茶杯,“娘娘,这宫里谁最忌惮您,寐思姑姑就是谁家的眼线啊。”
“你们不愧是本宫的心腹。”
慕玘由衷赞叹。她从来不以主子的身份看待下人,尤其是她身边最重要的婉儿和言欢,三个人自小一起长大,脾性和习惯都是最通一气的。
婉儿和言欢连忙下跪道,“奴婢们一定会帮助娘娘,死而后已。”
慕玘道,满眼感激,“在只有咱们的时候,不必拘这样多的规矩。”她们不敢多拘着规矩,见慕玘继续道,“‘多行不义,必自毙’。咱们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