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次去江家,真的没记住什么,因为那个时候见了好多人,我到最后就只记得翀哥和他那条大狗了,后来,所有的记忆都要靠翀哥和我爷爷回忆,我自己都忘了。”
沈珏接话道“我外公沙场纵横,见惯了生死,所以也不忌讳了,说话的时候是很狠。”
夜里,高大的白杨树上,无数心形的叶子迎风尽情欢笑。
与六岁那年,告别西城时,路上的那一排,看起来极其相似。
都是高大的树,笔直的杆。
不过那时候的那些树,小小的叶子才刚刚萌芽张开,翠绿醉人。
像极了她自己刚刚打开的记忆,与刚刚萌芽的心。
那一日林芷心里告诉自己说,我再也不会回来这里了,再也不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