沉重木箱子内只有几根丝线,十几加在一起,也不算少了。
御船一挥手:“一起加上去。”
佣人们分批次将箱子里丝线放上去,不过人巴掌大天平左盘瞬间堆起了高高山状丝线。
在加到最后一箱子最后一根时候,天平被压到弯折横架仿佛不堪重负般,被压出了咯吱咯吱响声。御船终于抬手喊了停。
佣人抖着手从自己领口抽出一张折叠完好白色小毛巾擦了擦额角汗,他们恍惚视线从天平依旧打在右边底部指针,缓缓地挪到了神色平静到什么都看不出白柳脸上,眼神里慢慢透出一种难以自抑恐惧。
这些几乎是他们从邪神躯体上剔下来所有丝线了。
当一人痛苦程度和神承受同,还没有发疯时候……
这人一定,一定做出可怕事情!
御船脸上出现了一种接近病态兴奋,他走上前用扇子抬起白柳脸,就像是打量一价值连城古董珍品那样仔仔细细地打量着他,一边打量一边嗓音沙哑地询问:“……你叫什么名字。”
白柳目光无波无澜地望着御船:“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