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这个……读书人的事情,偷书嘛……怎么能是偷呢?”
…………“叶家小姐会不会有很特殊的血统?”海棠忽然来了兴趣,亮亮的双眼盯着范闲的脸颊,“你的经脉与一般世人浑然不同,不然也不可能修行那种古怪的霸道功诀,这肯定与令堂的身世有关系。”
范闲看着这姑娘表情,便知道她肚子里在想什么,冷笑说道:“是不是在想,我将来生的孩子也有可能是个怪胎?”
海棠浅浅笑着,不应。
“不要想着借种这种事情!”范闲不知道是不是联想到了自己言情的出生,怒火大作,压低声音咆哮道:“也不要再想着在酒里下chūn药!”
海棠看着他发怒神情,只是一味笑着不说话。
“司理理没怀孕。”范闲想着那事儿就一肚子火,邪火渐盛。
本来被子里两人的身体就热的像火,此时又被挑起了邪火,怎能不生yù火,范闲把牙一咬,把脸一腆,也不顾朵朵会不会一反手就把自己轻轻松松给杀了,一把就把她扯进怀里,抱着。
从背后抱着,感受着身前姑娘家微烫微颤的身体,范闲在她耳边说道:“如果你真感兴趣,不需要用chūn药,我也是愿意献身于你的。”
偏此时,海棠姑娘却冷笑一声,也不回头,淡淡说道:“除了动手却脚,你就没点儿别的本事让我佩服了?”
范闲大怒说道:“就先前动了脚,何时曾经动过手?”
海棠不知道想到了什么,声音忽地软了下去,半晌之后才轻声说道:“从内库出来的官道上……”
范闲马上想了起来,当rìchūn林之旁,自己老神在在地牵着怀中姑**手,死也不肯放。
男女之式,在乎一攻一守,反守为攻,而范闲对于海棠,却是自去年chūn时,便于腹中打诗稿,后又用一字记之曰心的chūn药绝招,外加后来诸多遭逢,巧妙变化,早已从斗智斗力转向斗心,以至于最后的斗情。
两人间的关系变化了,情感变化了,手段也变化了。
今时今rì,何须再斗什么?与人斗,真的其乐无穷吗?范闲其实并不喜欢,所以他的手穿过朵朵的腋下,伸向前去,握住她的双手,惬意地在她颈后蹭了蹭脸。
海棠只觉得自己的脸愈发地燥热起来,身后这该死的小混俅明明是有妻室的人,却一直来撩拔自己,实在可恶,可是自己为什么这半年里却是道心渐乱,往年清明亲近自然的心境早已保持不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