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得了许多好处,虽然表面上没有什么关系,似乎只是陛下赞他为国朝争了脸面。
旨意下来,范闲立马由八品协律郎,变成了五品太学院奉正。
花厅里,范闲捧着旨意,挠着脑袋,问父亲:“太学院奉正是做什么的?”
“教太学学生的。”范建也是觉得这旨意太过莫名其妙,摇头道:“你都没有正式科举,怎么就进了太学院做奉正。”
“是不是明年不用考科举了?”范闲微笑问道。
“是啊。”范建似乎有些兴致不高,淡淡道:“不经科举,总不是正途,眼下看着极顺,但日后仕途总会有些阻碍。”但他转念想到,自己所要求的,不就是范府一家平安,眼前这个漂亮年轻人能够舒舒服服地过完这生吗?
这也是那个人的想法,不然当初不会给这孩子取名范闲,字安之。
……
……
范闲听说不用考科举,早已是高兴的不行,满脸堆笑地回到书房中。却看到范思辙早已经等在了房中,一边磨着墨,一边看着自己。
“做什么?”
“题字。”
“什么字?”
“半闲斋诗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