留情,他知道夜醉怕疼,所以哪里最疼打哪。
阎弗把夜醉的双手反剪到身后,为了防止他翻身,阎弗一条腿挤入他的双腿之间,迫使夜醉趴在池边,腰臀拱起一个细微的弧度:“怎么总是学不乖呢,自不量力。”
夜醉喘了几口气,侧过脸冷笑:“你当我是什么人,任你摆布吗。”
“这句话应该是我对你说吧。”阎弗凑近夜醉的耳边,眼底浮现血色,理智即将崩塌:“你是故意让我去盗取茯苓花的,是不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