眯起。

“没有了？天空苍穹外，你看到了什么？”

“苍穹外？”陈寒一愣。

“爸爸，我没有飞到苍穹外，也没注意那里有什么啊，我所在的地方，就是一片丛林……”随着陈寒的开口，王宝乐不再说话，但心底却再次震动。

他能感受到，陈寒没说谎，但他之前的观察中，是借助陈寒的目光才看到的那些，所以要么就是陈寒与自己，看到的不一样，要么就是……陈寒乃至其他蝴蝶或者是万物众生，他们的脑海里，都被抹掉了一些关于苍穹外的记忆。

“如此奇异的第六世……让我对下一次感悟，兴趣更大！”王宝乐闭上了眼，没再和陈寒沟通，而是默默等待。

时间流逝，在这等待中，陈寒也是心惊肉跳，他觉得王宝乐太神了，怎么会知道自己上一次感悟里的前世身份，这让他不由得想起对方小白鹿的传闻，心底敬畏更强，可思来想去，也还是觉得不对劲。

“一定是懵的，是我之前说话露出了破绽！”

“这家伙虽强大的**，但也绝不可能知道我的前世，一定是懵我，为的是满足其窥伺别人隐私的无耻之心！”

“我就不信，他下一次还能知道！”

在陈寒这里的暗自琢磨下，第六天终于过去，第七天……随之而来，声音依旧，四周白雾旋转依旧，牵引之光也是依旧闪耀。

下沉的感觉出现时，冰冷，漆黑……再一次浮现于王宝乐没有消散的意识中，这让他虽有心理准备，但心神依旧还是强烈的震颤。

“还没有么？”在那冰冷与黑暗里，不知度过了多久，重新睁开眼睛的王宝乐，望着白雾，望着已经进入前世感悟的陈寒，目中露出深深的疑惑。

“我只有五世？”沉吟许久，王宝乐再次看向沉入感悟中的陈寒，目中露出一抹迟疑，但很快他就神色果断。

“就算是再被看出，又能如何！”王宝乐有所决断后，立刻掐诀，顿时冥火散开，笼罩陈寒，而在将其弥漫，且自身这里调整波动与其共鸣，在融入的一瞬间，他看到了……一个奇异近乎荒诞的世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