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但能量的总量始终会不变，这是万法的根源。”

“万法的根源？”白素贞皱眉，“什么意思？”

“其中包含的别的哲理我还没领悟，但放在这件事里，意思就是，攻击我所用的能量和招式，并没有消失，而是转移了。”李沐道，“白姐姐刚才打我们的每一下，都会转移到世界某个不知名的人身上。”

“啊！”白素贞惊呼了一声，倏地拔出了长剑，“为什么会这样？小白，你怎么不早说，我……我方才下手那么重，岂不是伤害无辜了！”

“总归要白姐姐相信有缘人身份。”李沐苦涩的道，“不过，白姐姐无须挂怀。被伤到的人是代我们受过，将来，因果是要算在我们头上，会由我们来偿还，跟白姐姐没有关系。说到底，这终归是我们大家的劫难。”

说完。

他默默叹息，法海老禅师，我能为你做的只有这么多了，希望你身体安康，长命百岁，好人一生平安。

能量守恒定律的出现，完美的解释了攻击失效的奥秘，虽然白素贞不了解其中的运行原理是什么，但终究不像之前那么迷茫了，她歉意的笑了笑：“小白，放心，有缘人的身份既然已经验证了出来，我不会再对你们出手了。”

“多谢白姐姐体谅。”李沐抱拳道，“天色已晚，白姐姐，你们是在这里住下，还是会悦来客栈？”

“就住在这里吧！”白素贞道，“我还想和小白，谈一谈报恩的事情，不瞒小白，今天我敷衍了恩公，他可能已经对我有些失望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