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岁左右身强力壮的好马,结果五千匹战马被换成了十来岁体弱多病的老马……”
顾青呆愣片刻,接着整个人都炸了,猛地拍案而起,勃然怒道:“哥舒翰敢抢我的战马?”
都尉吓得浑身一颤,垂头道:“末将发现战马被掉包后,马上回节度使府求见哥舒节帅,想要个说法,但哥舒节帅避而不见,他麾下的部将也振振有词说绝无掉包之事,末将兵少将寡,又是在河西节度使的地盘,不敢与之冲突,只好将战马和兵器带来安西……”
顾青气笑了:“原本以为在‘无耻’这个领域,没人比我强了,没想到哥舒翰竟不甘让我专美于前,哈哈,好个哥舒翰,无耻的主意打到我头上,当真以为我顾青是吃素的。”
韩介寒着脸道:“侯爷,此事不可善了,否则有一便有二。河西节度使的地盘正好是长安到安西的必经之路,无法绕过去的。这一次咱们若忍气吞声,将来朝廷无论向安西拨付多少钱粮兵器和战马,都会被哥舒翰中途截留或是掉包,咱们吃亏吃大了!”
顾青深吸口气,道:“咱们先礼后兵,让段无忌进来,用我得名义给哥舒翰写一份公函,质询此事始末,并请哥舒翰速速归还我五千匹战马……”
韩介皱眉道:“侯爷,哥舒翰敢干这事儿,恐怕不会在乎侯爷的公函……”
顾青冷笑道:“公函不是给他看的,是给长安朝堂的天子和朝臣看的,我依礼而争,有理有据,若哥舒翰不归还,我再刀兵相向也就占住了道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