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今日带冯兄弟进此处委实是破例,说来算是史某犯了军法,回头若被安节帅知道了,还不知如何罚我呢。”史思明神情露出懊悔之色叹道。
冯羽笑道:“安节帅对史将军器重得很,引为麾下第一大将,怎会舍得罚史将军?稍晚兄弟我做东,请史将军去城里最好的酒楼痛饮一番,算是为将军压惊如何?”
史思明转忧为喜,哈哈笑道:“贤弟也是通透之人呀。”
顿了顿,史思明转身指着军囤的大门和来往戒备森严的将士,道:“此处是三镇库房重地,能进入此地者必须持我的腰牌和令符才行,冯兄弟若无人领路,万万不可乱闯,一旦靠近军囤,这些将士问都不会问就会一通乱箭射来,这是铁打的规矩。”
冯羽目光闪闪发亮,笑得愈发灿烂:“史将军放心,城里那么多好玩的去处,我没事跑到这里来作甚?干完这笔买卖,我就在城里找家姑娘多的青楼每日醉生梦死了。”
…………
子夜时分,冯羽又喝得酩酊大醉,踉跄着脚步将史思明送上马,打着酒嗝儿转身独自往他的住所走去。
回到住所内,关上房门,冯羽脸色仍有些酡红,但目光却忽然清澈得像泉水。
李剑九盘腿坐在屋子里,见他又喝得七荤八素,不由哼了一声,不悦道:“真不知顾侯爷为何要派你这样的人来做如此重要的事,他就不怕所托非人么?每日与那些武将饮酒,难道没有酒后失言的时候?”
冯羽朝她眨眨眼,神秘地笑道:“阿九,你猜猜我真正的酒量有多大。”
李剑九脸蛋一红,呸了一声道:“谁准你叫我阿九了?”
冯羽忽然拉起她的手,撒娇似的摇了摇,道:“我不管,你就是我的阿九,以后这个名字谁都不准叫,只准我叫。”
李剑九顿觉浑身无力,感觉自己像一滩烂泥一样快融化在地上了。
“你,你你……这个登徒子,不要动手动脚,不然我废了你!”
冯羽却在作死的边缘疯狂试探,顺势一倒,竟倒在李剑九弹性十足的大腿上,脑袋枕着她的腿,梦呓般叹道:“就算废了我,我也要对你动手动脚,因为我没法控制自己……”
李剑九只觉得大腿如触电般又酥又麻,整个身躯都不听使唤了,手脚微微发颤,很想照着冯羽的脸一拳砸下去,却软绵绵的抬不起手,脸蛋竟比喝了酒的人红得更厉害。
“喂,阿九,你今年多大了?”冯羽躺在她腿上,闭着眼问道。
李剑九努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