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老夫人又叮嘱萧弈赶紧去带两个妹妹回府,这才让马车启程。
她们走后不久,程德语随衙役一同过来了。
后台早已被空了出来。
程德语用手帕捂着口鼻,亲自验看过尸首,淡淡道:“瞧着像是**,仵作怎么说?”
那名上了年纪的仵作,跟着仔细验看过,拱手道:“启禀程公子,经卑职查证,这位男子确实是自刎而亡。他脖颈上的伤口,是他自己右手使剑造成的。”
南胭拨开人群,泪眼朦朦地站了出来。
她哭道:“程哥哥,死去的这个男人,是我表哥柳端方!他前几日还说他有了心上人,所以,他绝对不可能**!这其中必然有什么误会,程哥哥,你要找到害我表哥的凶手啊!”
她扑进程德语怀中,她哭得梨花带雨。
程德语皱眉。
这么多衙役看着呢,南胭如此投怀送抱,像什么话?
他推开南胭,“唯一的疑点在于,柳端方死时为何会穿着女子的戏服。南胭,柳端方平日可有喜好穿女装的癖好?”
他一副公事公办的态度,令南胭很不适应。
她擦了擦眼泪,细声道:“并没有这种癖好,想必,给他穿上戏服的,便是害他的凶手……另外,程哥哥,还有一事,胭儿不知当讲不当讲。”
“人命关天,你但说无妨。”
“我表哥的心上人,正是南宝衣,而且……”南胭欲言又止,“表哥离开雅座时,也是因为要去找她的缘故。我不知道他的死亡与南宝衣是否有关联,不如请程哥哥把她传唤过来,也好当面对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