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好权臣大人的轿辇经过,许是哭声冲撞了他,他挑起窗帘,问她为何哭泣。
她哽咽着把程德晋的事情讲了一遍。
权臣大人只骂了她一句“蠢货”,就坐着轿辇走了。
但是第二天,她就听说程德晋暴毙身亡,死相凄惨。
南宝衣狐疑地瞅向萧弈。
前世她过得混沌糊涂,如今细想,莫非前世程德晋之死,是权臣大人下的手?
“看我干什么?”萧弈挑眉提醒,“玉米汁漫出来了。”
“啊!”
南宝衣回过神,手忙脚乱地放下白玉壶。
萧弈哂笑:“虽然哥哥长得英俊,但你也不必如此目不转睛,哥哥会害羞的。”
南宝衣鄙夷。
这货,还是前世那位高冷的权臣大人吗?!
被晾在大厅里的程德晋,额角青筋暴起。
这两人眉来眼去、你侬我侬,到底有没有把他放在眼里?!
他可是奉了义父之名,专门来给萧弈尝尝苦头的!
他清了清嗓子:“靖西侯莫非不敢与我比试拳脚?”
“十苦。”
萧弈慵懒唤了一声。
人家薛定威好好在主位上坐着,他身为靖西侯,自然没有亲自上场比试的道理,没的掉了身份。
程德晋冷笑一声:“恕我直言,靖西侯都未必是我的对手,更遑论你的护卫?众所周知,你从前在南府的地位,连小厮也不如,身边的护卫又能有几分本事?世家权贵的护卫,那都是从小训练的,你的护卫,怕是从市井流氓里招来的吧?”
满堂哄笑。
如今世道,高门寒户,云泥之别。
蜀郡世家权贵的底蕴,自然不是区区南家能比拟的。
世家权贵的护卫,从小培养训练,从大批人里选拔而来。
南家的护卫,就完全没有这些讲究。
因此,满堂人都很看不起萧弈的护卫。
十苦好生气。
他堂堂大雍国正三品高手,以一敌百的存在,回到大雍要被人尊一声“大师”的存在,这货居然说他是市井流氓出身?!
他练的可不是那些野狐禅!
程德晋轻蔑一笑:“怎么,你不服?”
他当众褪下半只衣袖,骄傲地向众人展示自己的力量。
南宝衣好奇望去。
他胳膊上全是凸起的肉块,麦色肌肤健壮有力,胸膛比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