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也不知道对方捐赠了多少,但无疑,最有期望夺得魁首的,乃是南家人。
每年都要拨出六十万两赈灾银的人家,这次遭遇旱灾,怎么可能袖手旁观?
南宝衣感受着来自四面八方的视线。
那些视线里充满了忌惮,仿佛她家是一个强有力的竞争对手。
看着老爹狼吞虎咽的架势,南宝衣表示心好累。
“王家,五万两雪花纹银!”
“李家,七万两雪花纹银!”
“郑家,十万两雪花纹银!”
随着唱喏声,众人表情各异。
捐赠最少的是葛家,两万两雪花纹银。
葛家人觉得很丢脸,脸颊发烫。
葛家夫人正好在邻桌,平时与南家关系不错,对南宝衣勉强笑道:“我家夫君前日在赌坊输了太多银钱,因此手头紧了些,说起来真是丢脸……宝衣家中富贵,这次南家定然能一举成为皇商。”
南宝衣:“……”
不,她家不仅成不了皇商,还要被全场人耻笑。
两万两,已经是她家捐赠的一万倍了好嘛!
她小声:“二哥哥,咱们赶紧溜吧?!”
“不溜。”
萧弈慢悠悠喝着西瓜汁。
“那我自己溜了……”
南宝衣做贼般猫着腰,双手如狗爪般耷拉在胸前,准备脚底抹油。
南广也终于意识到不妥,连忙压低声音:“娇娇等我!”
说着,抄起桂花酥皮鸭和五香卤鸡,“我拿不下,娇娇帮帮爹!”
厅堂上座,老太监已经高声念到最后两家:
“邹家,二十万两雪花纹银!”
“南家,二十万两雪花——哦不,二万两——哦也不,二两,二两?!唔,南家,二两纹银!”
二两?!
满场哗然!
各种各样的目光,同时落在南家父女身上。
刚溜出两步的南宝衣:“……”
她手里,还捧着爹爹塞给她的一整只桂花酥皮鸭。
而南广猫着腰跟在她身后,正捧着整只五香卤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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会有反转,皇商肯定是娇娇家,放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