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?
正不知所措时,谢阿楼提议道:“正好闲来无事,姜神医可否带奴家去你的医馆?诊脉抓药什么的,恐怕不能少呢。”
南宝衣眨眨眼。
不过才三言两语,谢阿楼就能跟姜岁寒回医馆,一路上谈谈志向聊聊人生,等到了医馆已是用晚膳的时辰,姜岁寒总得留她吃个饭吧?
改明儿谢阿楼回请姜岁寒,这一来二去的,关系何止一日千里?
南宝衣同情地看着姜岁寒。
她有种预感,这厮怕是要栽在谢阿楼手上了。
姜岁寒讪讪:“你说的,倒也有理。那,那你就随我回医馆吧。”
谢阿楼款款起身,朝他福了一礼,温柔地抬手道:“姜神医请。”
她随姜岁寒往外走,腰肢细软,行走间端庄高雅,像是名门淑女:“不知姜神医平日里看什么书?我比较喜欢经史子集……”
她轻言细语,与姜岁寒渐行渐远。
南宝衣托腮。
喜欢经史子集……
嘿,谢阿楼真有脸说得出来。
她盯向桌上的那堆手稿。
心里痒痒的。
少女偷**视左右,四周无人。
她轻咳一声,哼着小曲儿,一边往旁边张望,一边伸手在书案上打节拍,打着打着,她一把拿过手稿,悄悄翻回到她和二哥哥的那章。
一道低弦般清越好听的声音,在背后悠然响起:
“……只见红帐低垂,南宝衣扶着萧道衍宽大健硕的肩膀,小脸潮红,嘴里道:‘哥哥轻些,你那话儿忒大,奴家好痛。’”
南宝衣面红耳赤:“看就看,你念出来干什么?”
数落完,她瞳孔微缩。
她猛然回头。
二哥哥俯身站在她背后,好整以暇地欣赏手稿,薄唇似笑非笑。
他玩味:“南娇娇的话本子,竟然进化到这种程度了吗?南娇娇,这种东西叫做禁书,刊印出来是会被抓的哦。”
南宝衣呼吸急促,如临大敌。
她连忙合上手稿:“这不是我写的,这是谢阿楼写的!我,我就是一时好奇,才会翻开看的……”
萧弈挑眉:“堂堂大司徒,却抱着这种东西如饥似渴地翻看,啧。”
南宝衣:……
她几时如饥似渴了?!
少女恼羞成怒,站起来要去打萧弈。
举着小拳头捶到他的胸口,却见他唇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