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易的事。我已经命人准备了接风宴,皇兄请。”
萧弈颔首。
因为两兄弟都不喜欢热闹,所以萧随准备了两场宴席,一场设在厅堂,供一品红等人和当地守城官员享用,一场设在了内室,参宴的只有他们兄弟两人。
如今萧随身体康健,已经能吃酒了。
北地的烧刀子,在炉子上煮得滚热,入喉又烈又辣。
他微醉,醺红了眼睛,挽袖为萧弈斟酒:“皇兄,你说咱们兄弟几个,怎的姻缘都不顺遂?你的女人尚还活着,可我的女人……”
他眼睛更红,像是酸涩苦楚到了极致,仰头饮尽一杯烈酒,又拿筷箸从沸腾的铜锅里夹起热辣辣的羊肉,大口大口地咀嚼。
凤眼里很快起了一层雾气,他用手指揩拭眼角:“皇兄,酒太烈,羊肉太辣,来北地数月,臣弟还是吃不惯。”
隔着铜锅里升腾的烟雾,萧弈静静看着他。
他这遗世独立的四弟,终究还是被拉进了红尘。
想来远赴北疆,也是因为那女子的缘故。
他道:“是霍听鱼?”
萧随夹肉的动作微微一顿,并不回答他,只低头吃肉。
萧弈思考了半晌,道:“你怎么知道她死了?可有亲眼看见她的尸体?”
萧随放下筷箸:“虽然没有亲眼看见,但却看到了她的骨灰。皇兄以为,我的身体是怎么好起来的?正是她用性命为我献祭的缘故……皇兄,这辈子,我欠她太多,再没有机会补偿。趁皇嫂还活着,你对她好些。”
萧弈又是一阵沉默。
他这四弟……
还能通过骨灰辨认主人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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祖母二伯他们的戏份应该就到这里啦,也是安享晚年
晚安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