脏娇娇的绣鞋和裙裾。”
两人闹着,马车里突然探出一颗小脑袋。
阿弱稚声稚气地嚷嚷:“父亲、阿娘,你俩就别恩恩爱爱你侬我侬啦,我和妹妹成日吃狗粮,都吃不下饭啦!父亲你能抱阿娘,你就不能抱抱我和妹妹吗?我和妹妹才是需要被抱下马车的人呀!”
又一颗小脑袋探了出来。
小姑娘粉雕玉琢,穿着小小的芙蓉花色宫裙,眉眼弯弯像极了南宝衣。
她奶声奶气地附和:“人呀!”
小姑娘幼时生病失声,如今被好好呵护着长大,再加上南宝衣每天耐心地教导,她偶尔竟也能发出几个简单的音调。
萧弈抿着笑。
他走过去,一手拎起一个孩子,和南宝衣径直进了雍王府。
王府的大门渐渐合上。
初雪簌簌,染白了街巷。
勤丰着急:“主子,您刚刚怎么不过去?您大老远过来探望他们,南姑娘看见您定然会高兴的!”
顾崇山安静地捻着佛珠。
他盯着那两扇府门看了很久,才淡淡道:“没有必要了。”
勤丰愣了愣:“主子?!咱们可是跋涉了一个月,才来到长安的呀!您连面都没见着——”
顾崇山抬手,阻止了他的话。
他从怀里取出一封拟好圣旨:“去,放到雍王府门口。”
勤丰眼眶渐渐红了。
他一声不吭地接过圣旨,心不甘情不愿地放到雍王府的台阶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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晚安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