菜!”
上座的知府夫人秦氏,讥笑一声:“成天在外面抛头露面,还知道回家一趟不容易?”
席间气氛,便又紧张起来。
秦氏喋喋不休:“都成亲两年了,肚子也没半点儿动静。便是厨房里养着的母鸡,也知道下蛋,她却像根木头似的!冠儿,我瞧着,你这媳妇是白娶了!”
陈勉芳抱着礼物,附和般冷笑一声。
陈勉冠小心翼翼地看一眼裴初初。
分明只是个娇弱少女,却像是经历过大风大浪,仍旧平静得可怕。
他想了想,按住她的手,附在她耳边小声道:“看在我的面子上,你就委屈些……”
叮嘱完,他又高声道:“娘亲说的是,确实是初初不好。以后,我会经常带初初回家给您请安,好好孝敬您。初初的长乐轩生意极好,您不是喜欢玉观音吗?叫她花重金替您订制一尊就是。你说是吧,初初?”
他期待地望向裴初初。
驯服少女的第一步,是让她变得乖巧听话。
哪怕只是在人前的伪装,可面具戴久了,她就会慢慢觉得,她确实是这府里的一员,她确实需要孝敬府上的人。
裴初初优雅地端着茶盏,思绪清醒得可怕。
只是名义上的夫妻而已,她才不要给这家人花太多钱。
她吃穿用度都是靠自己赚的钱,又不是寄人篱下,何故要忍气吞声,想方设法讨好秦氏?
这场假成亲,她有些玩腻了。
她笑道:“我从没向夫君索要过礼物,夫君倒是惦记上我的钱了。婆母想要玉观音,夫君拿自己的俸禄给她买就是,拿我的钱充什么门面?”
她的语气温温柔柔,可话里话外却充满了鄙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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