常跟不同的男人去**。”

“没弄错？”

“当然。”宋黎肯定的开口，声音都高了几个度，“就是那个叫程苒的丫头。”

紧接着又道:“据说在程苒一岁的时候，就被那个胖人不知道从哪里领回了家里，也不给她吃喝，饿得孩子自己跌跌撞撞的跑地里去挖生红薯吃。”

“更是没件像样的衣服，周围邻居看她可怜，偷红薯或是地里果子的事，也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。”

“等程苒三岁的时候，就开始自己在外面瞎跑，经常浑身是伤的回去，那个女人也不管程苒，就给她一个烂柴房睡，没吃的，就饿着。”

说着，宋黎都不自觉的开始同情程苒了:“反正……那丫头挺惨的，长大后是那副德行，也都是被逼的。”

没有人护着，那就只能自己给自己找靠山，然后才能过得好点。

“就是可惜了，那张好看的脸——”

“就算是放到贵圈里，也没哪个千金大小姐的颜值能比得上的，就算是当代影后站她面前了，光芒都得暗淡下去。”

陆承郁仔细听着，漆黑的眼睛里透着冷意，神色不明。

周身不自觉的泛起了戾气。

“还有吗？”男人沉着声音问。

宋黎也察觉到了陆承郁语气中的变化，他也没说什么，只叹了口气:“手下带回来的消息就这些，不过……”

宋黎犹豫了一下，还是说:“陆哥，程苒那个小丫头在外边混，朋友多。”

“她昨天回过家里之后，她的养母就被杀了，你说有没有可能她认识杀戮天使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