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黎继续道:“我们刚才把那个黑客留下的印记做了图形匹配，发现那个黑客曾在国际黑客大赛中出现过几次，并且那个黑客曾蝉联了好几年的黑客冠军。”

陆承郁盯着电脑页面看了几秒，问，“能查到名字吗？”

“名字保密，举办方也不肯说，不过这次花费的时间和钱都没白废。”

宋黎把笔记本放到了一旁桌子上，转而点开手机，把手机屏幕横着对向了陆承郁。

“我刚才无意间想到当初咱们找‘杀戮天使’地址，强制用定位仪器时，看到过的一次黑色宝石王冠，我拍下了照片。”

在宋黎手机页面，两个宝石王冠在旋转，一个黑色，一个白色。

“几乎可以确定，那个攻击黑色监狱的黑客，就是‘杀戮天使’背后的神秘黑客，两者的王冠标识除了颜色，其它地方一模一样。”

陆承郁的眸色沉了沉，“也就是说，是杀戮带人去的黑色监狱盗走了绝密文档。”

“没错，那天应该至少有两个人。”宋黎道，“和你交手的那个女人，很大可能就是‘杀戮天使’，那个神秘黑客当时应该是躲在暗处，杀戮天使只是出现拖延时间。”

屋内沉默了。

好一会儿后，陆承郁呵了一声，“被摆了一道。”

宋黎正色道:“咱们还是得查‘杀戮天使’，因为东西就在她那里。”

之前的思路都是错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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十八中学校

正是中午放学时间。

程苒在放学后，等教室里的同学走得差不多了，才抓着手机往教室外走。

刚走出教学楼，就看到纪星年在不远处的楼梯口望着她的方向。

他的耳边还按着手机，像是在给谁打电话。

突然间，她手里的手机响了。

低头看手机屏幕，就是纪星年打的电话。

纪星年瞧见了，就把手机从耳边拿开，低头，把电话挂断了。

他拿着手机笑着朝着程苒的方向走，“苒姐，我还以为你先走了呢。”

语气还有些委屈。

正打着电话确认呢，没想到正好就看到他要等的人从高三教学楼的楼梯上走下来。

程苒站在原地，没动:“这个学校的人挺多。”

不喜欢被人触碰，所以故意晚了点出教室。

纪星年笑了笑，心情似乎好了些，他点头，“我知道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