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不知道是动物还是人。

如果是人，更不知道是敌是友。

跟着血迹，陆承郁一步步往材料室的方向走。

宋黎跟着。

刚站在门口，陆承郁就听到材料室屋里有一阵细碎的声响。

还有忍痛的闷哼声。

伸手，推开门。

屋内漆黑，门推开的一瞬，那些细碎的声音就没了。

打开灯，就看到屋内堆积如山的纸箱，里面装着奶茶材料。

血迹直通屋子最里边的纸箱旁一个夹缝。

宋黎跟着，整个人的心都提起来了。

陆承郁走到夹缝口，看到在纸箱夹缝堆里坐着的人后。

瞳孔一缩。

程苒看到是陆承郁后，握着剪刀的手慢慢放松。

她脸色苍白的坐在地上，大口喘气，一根大拇指大的钢筋刺穿了她的胸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