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”
“心有些闷,感觉肚子火烧火燎的。”沈墨瞪着她道。
阮冰愁眉苦脸,这是什么毛病:“要不要——”
她抬眸看着沈墨,发现他眼底带着促狭的笑意,才知道自己被人耍了,恍然明白,他的意思是他不高兴而已。
“你这人怎么这样。”阮冰无语,什么扫把星,什么内疚,都被他的戏弄给戳得七零八落,她只想这人真是讨厌,太讨厌了。
沈墨斜睨着她道:“我变成这样都是被你害的,接下来你该怎么做,自己想想看。”
“是的,大王,我一定会尽心尽力服侍您,要我做什么都可以。”阮冰翻了个白眼,看沈墨精神这么好,心情也跟着仿佛飘起来一般。
“你为什么没去工地却是去找欧子渊?”阮冰忽然想起来问道。
沈墨皱眉道:“你这是想和我翻旧账?说了我和子渊才是真爱。”
阮冰挑了下眉头:“你们不是!”
这会换沈墨惊讶了:“这次你这么肯定?”
“透过现象看本质,你们不是。”阮冰斩钉截铁地道。
“我是要去工地的,只是半路发现有人跟踪,所以我就怀疑起来,转而换了个安全的地方。”沈墨淡淡地道。
阮冰惊讶地道:“酒吧是安全的地方?”
“人多。”沈墨指出关键处。
“你真聪明,找到欧子渊,他很厉害的,万一碰到坏人,可以帮你打。”阮冰很无耻地将欧子渊给卖了。
结果沈墨还不满意地挑了下眉。
阮冰忙道:“当然还是比不过沈总的武艺高强。”
“三脚猫功夫,欧子渊。”沈墨淡淡评价完还看向阮冰。
阮冰忙拼命点头:“我也觉得,他是你的手下败将。”
“不过比你强,我确实挺喜欢欧子渊的。”沈墨扫了眼门边,忽然道。
在外面忍了很久的欧子渊终于忍无可忍,愤怒地将一捧白玫瑰扔在门边的**桶,在保镖无语的眼神中,愤然离去。
沈墨看到欧子渊离开的身影,心情很好地往病床上一靠:“喜儿,给大爷揉揉腿。”
阮冰正生气沈墨还敢再说喜欢欧子渊,结果发现自己变成了喜儿,不满地瞪圆了眼睛:“谁是喜儿。”
“自然是你,欠了我的人情债,还不快点还?”沈墨淡淡地道。
看阮冰还瞪大了眼睛,露出不敢相信的神情,他用眼神示意:“快点,我腿有点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