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路易砸了下去!
“汪呜!”路易凄惨地叫了一声,被打得趴在地上半天起不来。
阮冰尖声叫道:“爸爸!”
眼泪一下子就流了下来,她蹲下来一把抱住路易,心疼得不知道该怎么办。
路易呜呜地叫着,几次想站起来,但是腰好像不能用力,怎么都起不来。
“刘妈,叫医生。”阮冰哭道。
沈树刚刚从外面运动回来,看到路易到在地上,也忙跑过来,用身体护着路易。
“这狗死了更好,差点伤了我沈家的嫡孙,死不足惜!”沈闵文余怒未消。
阮冰抖着手,一直安抚路易,沈树小声和路易说着话:“爸爸他不是故意的,路易,不要怪爸爸。”
路易反而来安慰阮冰,它身子还在一阵阵发抖,但是,却用**阮冰的脸。
阮冰原本已经慢慢止住的泪水,情不自禁又再次落了下来。
沈墨一直沉默地看着沈闵文,眼神非常冷和失望。
沈闵文冷冷地质问他:“难道你觉得我打错它了?凡是有可能伤害到我沈家唯一的孩子的,不管是人还是狗,我都会亲手毁了它。”
沈墨针锋相对地道:“那如果他不是沈家唯一的嫡孙,是不是路易就没事?”
沈闵文看了他一眼,淡淡地道:“是么?我的另外一个嫡孙在哪儿?”
沈墨忽然一把抓起阮冰,拖着就走:“一个月内就有。”
阮冰被他扯着,只能小跑才能跟上,沈墨干脆将她一把抱了起来,阮冰又气又恼火:“沈墨,你干什么?你疯了是不是?!”
沈墨微微地紧了下抱着她的手臂:“没听我爸说嘛?你再不怀上沈家的嫡孙,我们都可以消失,留下沈达一家就好,难道你觉得自己没有一点责任?”
阮冰痛恨沈达,如果以后沈达得到沈氏,即便是她和沈墨离婚,沈达也绝不会放过她。
她就好像一块鲜美的肉,早就被沈达垂涎三尺,那种男人,只要看上了,不咬上一口,他可以惦记一辈子。
可目的如此明确地和沈墨**,这也太——
但想到路易被打的样子,阮冰气得胸口一阵阵剧烈跳动,终究停止挣扎,被沈墨给抱回房间。
一回来,阮冰就扑到床上,将脸压在枕头上。
沈墨一边**服,一边看着她那个样子,有些好笑:“你又在做什么?”
阮冰只是将自己的脸贴在枕头上,觉得丢人,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