略了吗?不懂非洲人,桑虞在旁边闷骚地偷听,简直替头默哀。
对了,刚刚老大的前妻还说他也许不是守身如玉,而是没人要,好吧,他想给老大送花圈。
沈墨带着沈念坐在沙发上,看到阮冰进来,他站起来牵住了她的手。
“你弄痛我了。”阮冰皱了下眉,将脸转向他。
沈墨松了下手里的力道:“抱歉。”
沈念滴滴答答地跑过来道:“我来带你,姐姐。”
于是一大一小,一左一右地将阮冰牵到沙发旁坐下,阮冰的手机响了起来,沈墨假装绅士地道:“我帮你拿。”
“谢谢。”阮冰的表情很平静。
阮冰的手机在床头柜上,沈墨扫了眼手机来电老公一,脸瞬间黑了一大半,什么鬼东西。
忍着将电话切掉,彻底删除的冲动,沈墨将电话送到阮冰面前:“老公一?你有很多老公吗?”
阮冰谦虚地道:“非洲那边可以娶七个,我只娶了四个。”
又过了一会儿,电话还一直响个不停,阮冰用力扯了扯道:“队长,你抓得太紧了吧?”
沈墨松开手,脸上风雨欲来,一双黑眸深深地凝注阮冰的面容,阮冰却不知道有人在看着她,而是接通了电话,这通电话是瑾年打开的。
“到了吗?”赵瑾年的一只手打着吊针,一只手在给阮冰打电话。
“嗯,刚到,这边的天气太干了。”阮冰抱怨了一下,然后柔声道,“你好点没?”
“还好,你知道,我到春天会有花粉症,没事的。”赵瑾年轻描淡写地道,如果阮冰此时能站在他面前的话,就会发现他脸色苍白如纸,嘴唇干裂,这是试用了实验室新开发出的一套治疗方案失败的后遗症。当时,他明明应该先打电话呼救,却看到阮冰的来电,所以,他想也不想先接了阮冰的电话,知道阮冰没事后,他爆发一阵剧烈的咳嗽,阮冰忙打了瑾年的助理。如果不是阮冰打给赵瑾年的助理,他已经完了。
“真的只是花粉症?我记得当时你咳得很厉害。”阮冰狐疑地道。
赵瑾年笑道:“不然呢?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吗?我没事,不过,子渊可能下个月就能平反出狱了,到时候我们一起去接他出来吧,他能平反是件喜事,都怪我,一直没能帮他洗刷冤屈,我太没用了。”
阮冰忙道:“不是你的错,子渊也不会怪你的,我也很想他,我等你,一起去接他,为他接风。”
“好,我们一起。”赵瑾年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