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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红,这名字也真是,可见他也不在意这狗吧?
“我家里以前也有只小狗,我三岁前的时候养的,后来死了。”欧阳瑾淡淡地道。
阮冰忽然明白,那么小的小孩,自然不会给小狗起多高大上的名字,但是他现在占了欧阳家的产业,还给这狗起这样的名字,就带着点讽刺的意味,及时这粗俗的血统,占据了欧阳家那又如何。
阮冰时候透过欧阳瑾貌似光鲜的生活中,看到了他骨子里的恶劣和冷酷。
欧阳瑾语带嘲讽地道:“把我看明白了一些么?觉得我可怕?”
“我见过比你更可怕的。”阮冰淡淡地道。
在她心里,甄小小比他坏百倍,甄小小没有心的,而欧阳瑾至少他对于死去的还是抱有怀念之情,只是他越怀念,就越见不得活着的人好罢了。
欧阳瑾闻言却是误会了:“听说以前沈墨对你也不好,我自然不会像他。”
阮冰冷眼瞪了他一眼,维护道:“他对我很好,你别自以为是。”
欧阳瑾危险地眯缝着眼睛看她道:“我可以放任你怎么去说,但是你若是还想着逃走和他在一起,就别怪我无情,我可不管你身体合不合适,听懂了吗?”
果然,好好说话都是假象,他原本就是一个凶残的,发号施令惯了的人。
阮冰觉得肚子里有火气,但是她现在敢反抗,肯定就会被他就地正法,她只能忍着:“你家的宅子被火烧了吗?你想陷害是沈墨做的是不是?”
“陷害?本来就是他干的,我可没有怪错人。”欧阳瑾冷笑,靠着她坐下来,见阮冰虽然皱了眉头,却没有远离,不由得心里有些高兴。
欧阳瑾又有些唾弃自己,除了报仇,他好像什么都不举得高兴,眼看着报仇也快收网了,他却为了这种无所谓的小事高兴起来。
一边嫌弃是小事,一边他坐在她旁边甘之如饴,语气都温和了许多:“你记不记得那天你救我的时候,下了很大的雨,非常冷,你扶着我,那时候,我们唯一可以取暖的就是彼此的身体而已。”
“我晕倒在医院,你把你妈给你的手表卖给一个人,就卖了五百块钱,给我动手术,我醒了你一直哭,我说发誓说要给你把手表拿回来,其实后来我拿回来了的,只是那时候看到了我爸爸来找我的人,没有来得及给你。”说着,欧阳瑾将一块小小的手表从口袋里拿出来。
阮冰的手微微有些颤抖,接过来,那是妈妈留给她的,是爸爸我已给妈妈买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