情不好问。

“天宫图是和九界分裂的时候被造出来的，而我早在那之前存在这世上。”月娥面不改色，很平静道。

言下之意是那时候你祖先都还没诞生。

江辰皱了皱眉，脸色大变，惊呼道：“你在天宫图之前出现？你不是随之诞生的器灵吗？难道那个神皇把真正生灵拘禁到‘器’中？”

“你现在的境界说出这样的推测很可笑的。”月娥说道。

她指的境界不光是实力，还有地位和所处的高度。

“大世界为什么会分裂的？”江辰问出早想问的问题。

“一场战争，打破了界物。”月娥说道。

“战争能把大世界打成这样？”

江辰吃了一惊，接着不可置信举起青铜鼎碎片，满脸不可置信，“你不会想告诉我，这就是界物吧？”

“是的，万始鼎，天地间第一神物，因为那张战争被打得四分五裂，从而诞生九界。”月娥用着很平静的声音诉说着千古秘闻。

江辰目瞪口呆，他看过的所有书中，都没听说过什么万始鼎。

这意味着九界形成后，世界万物一切都推演重来。

黑暗时代、英雄时代以及现在这个时代都仅仅是一个纪元的开端。

百年、千年，乃至于万年在纪元面前都不过是弹指间。

现在风华绝代的他从这个纪元高度来看，不过是某个时代的一个人物。

过不了半个纪元，没人会记得他！

永生不死，与世长存！

江辰终于明白为什么会有那么多人追求成仙，追求不朽。

不成仙，终为空。

“以前的我，也不过是井底之蛙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