哥哥那样的身体……我五岁时就对哥哥说过,以后由我来当王,哥哥一辈子都可以写诗,弹琴,画画。所以如何做一个合格的王,我自小就学着,之于王道,我一点也不陌生,所有的计谋手段我都可以运用自如。只是……”话至最后却又咽下了,指尖无意识地拨弄着桌面上的东西。
听得这样的话,再看一眼她面上的神情,久微只觉得心头沉沉的,酸酸的,不由起身,将她揽在怀中,“夕儿,以你之能,你是一个合格的王,但以你之心性,你却不适合当一国之王!”
风惜云倚在久微的怀中,眷恋地将头枕在他的脸膛上,这一刻,放开所有的束缚与负担,她闭目安然地依在这个宽厚温暖的怀抱中,“久微,你不会像写月哥哥那样离我而去吧?”
“不会的。”久微怜爱地抚了抚她的头,目光望着那一桌的信物,“我不是答应了你,要做你的厨师吗?你在一天,我便给你做一天饭。”
闻言,风惜云勾唇,绽起一抹浅浅的,却真心开怀的笑容,“那你的落日楼呢?”
“送人了。”久微淡淡笑道。
“好大方啊。”风惜云笑道,忽又想起了什么,抬首看着久微,“我记得以前你曾说过你收留了一位叫凤栖梧的歌者?”
“嗯。难得才色兼具的佳人。”久微低头,“你为何突然问起?”
“她是不是那个凤家的人?”风惜云目光严肃。
久微一愣,然后颔首道:“是的。”
“果然!”风惜云猛然站起身来,一掌拍下,即要拍在桌上时,看到那满桌的信物,顿时醒过收回真力,但手掌落下时,那些个信物依旧蹦跳起来,有些还落在地上,“那只黑狐狸!”她恨恨道。
“用得着这般激动吗?”久微看着摇头,弯腰捡起那些掉落在地上的信物。
“那只黑狐狸,不管做什么,他绝对是……哼!他总是无利不为!”风惜云咬牙道,目光利如冰剑般盯在空中某处,仿佛是要刺穿那个让她愤怒的人。
久微有些好笑又有些玩味地看着她,“他并不在这里,你就算骂得再凶,眼光射得再利,他也无痛无痒的。”
风惜云顿时颓然坐回椅中,颇为惋惜地叹气,“可惜那个凤美人了,她对他却是真情实意。真是的,那样清透的一个女子,他岂配那份真心!”
“那也是他们的事,与你何干?”久微不痛不痒地道。
风惜云闻言一僵,呆坐在椅上良久,忽然抬首看着久微道:“久微,不论王道有多深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