乎在测量着什么。
大概几分钟后,他停在了主梁面前。
徐入金家的老宅,据说已经有几百年的历史了,他家祖上就是做商人发家的,家底不薄。这宅子一直这么传下来,就没有搬出去过。而且据徐入金说他家只有家主那一脉才有资格住进来,都以此为豪,所以修缮的时候也格外注意。
徐入金见林昼眠的动作,悄悄的走到了吴推三旁边,道:“吴兄弟,你说的那个白虎畔哭边……什么意思啊。”
吴推三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到了林昼眠身上,听到徐入金的问话随口解释道:“盖房子,西边北头不能盖小房间,如果盖了,那个格局就叫做白虎畔边哭,家里女人会先出事儿,时间久了还会有丧事。”
徐入金闻言起了身冷汗,嗫嚅道:“那、那晒尸房又是啥啊?”
吴推三道:“长期修不好的房子就是晒尸房,住不得。”
徐入金都要哭了。
白罗罗在旁边听的津津有味,心里正想着听这些跟听故事似得挺好玩啊,结果就见到林昼眠突然对着他招了招手:“过来。”
白罗罗见到他的动作,差点哭了,对系统说:“卧槽,我好怕。”
系统说:“别怕,过了三十天你又是一头好汉,咔擦咔擦咔擦。”这下次嗑瓜子看戏的变成了系统。
林昼眠对着他招手,白罗罗是不敢拒绝的,于是慢慢的走道了林昼眠的面前。
林昼眠说:“手给我。”
白罗罗咽了咽口述,把手递给了林昼眠。
林昼眠握住了白罗罗的手腕,两人肌肤相触,白罗罗就打了个寒颤——林昼眠的手太冷了,几乎就像一块冰,握着他的手,那股寒意直接顺着皮肤往里面钻,搞得白罗罗不由自主的抖了起来。
林昼眠见白罗罗反应这么大,脸上露出一丝诧异,但很快又恢复了平日没什么表情的模样。
林昼眠左手捏着白罗罗,右手拿出一枚玉佩,然后用玉佩在白罗罗的掌心一划,白罗罗感到自己掌心微凉,鲜红的血液便从他的手心里流了出来。但奇怪的是,他并没有感到疼痛,白罗罗还问是不是系统帮他屏蔽了痛觉。
系统说:“这点伤你都不行啦?”
白罗罗说:“不是……我是不疼……”
系统说:“噢,你亲爱的林昼眠,怎么会舍得让你疼。”
白罗罗:“……”对,他只会三分钟无痛的要了我的狗命。
林昼眠化开了白罗罗的手掌,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