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血管爆掉了!”
还好晕眩稍纵即逝,很快我就缓了过来。我不是专业潜水员,看来身体的构架确实不适合这种zìyóu潜水。我再次趴到筏子,看着源源不断的鼻血贴着我的脸流到我的下巴,然后滴到水里,我隐隐有些担心是否自己的内脏也受了损伤。
胖子给我用他的手绢暂时堵了一下鼻孔,就问我怎么回事?怎么来得这么急。
我仰起头让鼻血回流,同时把我看到的一说,胖子听得目瞪口呆,随后他还不相信,这种事情,不是自己亲眼看到,不知道是个什么情形。他说他也要下去看一下,我把他拦住了,告诉他这下面绝对不止我们测的那么深,一个人下去太危险了。
这时候又是一声水声,闷油瓶也浮了来,大口地吸了一口气。他出现的地方离筏子只有两米多,显然比我镇定得多。
我看了看表,比我多潜了一分钟左右,他吃力地游到筏子边,单手扶来,胖子刚想问情况如何,闷油瓶另一只手忽然从水里哗啦提来一个东西,甩到了筏子,水花一下溅了我们满脸。
我还没看清楚,胖子就惊叫起来:“我cāo,这是什么鬼东西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