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宏远见状,也不生气,反而更是兴味盎然,他的眸子动了动,突然提了出来。
“也是,毕竟你得知你的亲生父亲竟然对你不闻不问,自己过得痛快,自然会食不下咽。”
倏然,陆阎绝的脸色变了几变,眸子里黑压压的,仿佛卷起了狂风。
他的这个神情让陆宏远更是得意,却偏偏还装作一副可怜他的样子。
“你的心事我懂,阎绝,好歹我也是你的舅舅,小时候也疼过你的,看你这样,我真是于心不忍,我听说,你还在北城打压人家,啧,和自己的亲生父亲打擂台,看着人家父子俩一条心的对付你,这滋味,可不好受吧。”
那些在北城发生的事,陆宏远一直默默关注,现在故意提出来,就是想往他心窝里捅刀子。
陆阎绝紧绷着脸,腮帮子动了动,片刻后,突然放松了神情,不屑地勾起唇角。
“我说你这些日子怎么不见踪影,原来是像只过街老鼠似的躲在暗处,窥视着别人的人生呢。”
陆宏远原本还得意的脸色倏然出现了一道裂痕。
过街老鼠?他竟然敢讽刺自己是过街老鼠?
当初他被这个野种挑断了手筋,灰溜溜的逃走,那一幕永远是他的耻辱!他竟然还敢提!
当即,他也不再装腔作势,脸板了起来,视线变得阴毒。
“呵,陆阎绝,当初我绑你一次,你伤我一回,我们两个也算是平了。”
“平了?”
陆阎绝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,眼中的鄙夷明显可见。
“谁跟你说平了?陆宏远,原来你就是这么算账的?告诉你,我们之间的账,可不会就这么简单的清了,至于今后还有没有其他的账,那我们还要一笔一笔的算呢……”
两人相对而立,皆是面色阴沉。
良久,陆宏远冷声开口,“看来你是不打算息事宁人了,那既然如此,我们就走着瞧吧。”
陆阎绝不放过他,直截了当的当面对峙。
“陆宏远,你做了什么,你心里没数么?外公为什么会突然病倒,你难道不知道?别说的自己好像是个没事人似的,回来夺权,你也配?”
提到陆老爷子,陆宏远的眼底猛然闪过一抹冷芒。
“你什么意思?”
“就是字面上的意思,你听不懂?”
陆宏远自然不会承认,“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,老爷子病倒,跟我有什么关系?倒是你,你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