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瑾护着姜九笙上了车:“有没有受伤?”
她摇头:“你呢?”
时瑾挡在她面前,她基本没怎么动手。
“我不碍事。”时瑾把外套脱下,披在她身上,“我已经知会过肖逸了,他会在医院帮衬,你跟车去天北,我去警局录完了口供就回医院找你。”
“好。”她眉头紧锁,还有些心有余悸。
“我是医生,相信我的判断,他们都不会有事。”时瑾亲了亲她眉心,“乖,别担心了。”
姜九笙还是不放心:“刚才好像有人拍照了。”
她倒无所谓,谢荡不行,他是国家级的表演艺术家,身上不可以有污点。
“宇文冲锋已经快到了,而且,”时瑾说,“还有我。”
还有他。
姜九笙突然宽了心,一点儿也不慌了。
她并不是软弱的性子,也从不依仗谁,曾以为顶天立地地挺直了背脊,就没有什么扛不住了,才发现,抬头有他,无所畏惧真好。
天北医院。
约摸过了半个小时,莫冰和宋静一起过来了。
宋静素颜,显然是匆忙赶来的,一眼就看到了坐在走廊长椅上的姜九笙,她走过去,急着问:“谢荡怎么样了?”
“还在急救。”姜九笙看了看四周,晚上医院人很少,她把口罩取下,“我怕明天会有报道出来,可能要提前做好公关。”
宋静明白了,立马拨通了宇文老板的电话。
这时,肖逸从急诊室出来。
姜九笙迎上去:“怎么样了?”
“谢荡只是体力透支,都是些皮外伤,没什么大碍,就是那个女患者可能有点麻烦。”肖逸说,“她是RH阴性血,头部伤得比较重,失血过多,再止不住,可能需要输血。”
姜九笙立马听出了问题所在:“医院血库没有吗?”
“前几天,刚从分院调了,有是有,可是不能动用。”
莫冰听完都气笑了:“这是什么道理?血库里的血不就是用来救人,不给病人使用,还留着繁衍生息不成?”
显然,有隐情。
肖逸压低声音:“医院理事长的夫人打过招呼了,要给她女儿留着备用。”
卧槽!
莫冰不雅地翻了个白眼:“都什么年代了,还来这套资本家主义。”居然医院这么神圣的地方都有暗箱操作!
“是谈氏药业。”肖逸说。
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