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是这样!
徐青舶不开玩笑了,认真的:“时瑾,说正经的,我建议你接受治疗。”
时瑾从容淡定:“我不认为我的行为有任何问题。”
徐青舶就事论事:“行为过激,有狂躁倾向。”甚至杀人犯法。
时瑾反问:“诱因呢?”
“姜九笙。”至少目前只有她。
“那就没有问题,她是我爱的人,我为她发疯都理所当然。”
和一个医生讲病理病因,注定没有什么结果,徐青舶甚至觉得,没准时瑾自己都懂心理学,毕竟医学是他最擅长的领域。
徐青舶很无力:“你不能这么——”
时瑾打断了:“也不需要治疗,我喜欢这种诱因下的结果导向。”说完,他直接挂了电话。
徐青舶:“……”
病入膏肓没得救了。
时瑾回了房间,姜九笙已经从浴室出来了,头发湿淋淋的:“你去哪了?”
“接了个电话。”时瑾没有多做解释。
姜九笙也不问,把手里的毛巾递过去:“时瑾,刚刚我给你擦了头发,你要不要礼尚往来一下?”
时瑾颔首,接了毛巾,过去直接把她抱到了沙发上。
姜九笙的头发长,时瑾擦得特别小心,怕扯到她,她窝在他怀里,因为瘦,小小的一团,大号的毛巾能把她整个人罩住。
“笙笙。”
“嗯?”
时瑾停了手上的动作:“如果我骗你了,你会原谅我吗?”
她毫不犹豫:“会。”
他眸光越发漆亮。
姜九笙坐到他腿上,一双秋水剪瞳里水汽潮湿,她说:“虽然会生气,但最后肯定会。”
时瑾笑了。
所以,他才敢这么肆无忌惮。
为他的偏执疯狂找了一个理所应当的理由,用这种拙劣的苦肉计,因为他知道,他的笙笙对他有多仁慈,所以,费尽心思得了特赦令。
他倾身往前,手落在她肩上,把她压在了沙发上,低头**了她的唇。
亲得很狠,她的浴袍被扯落了肩头,上面有几个吮痕。
“时瑾。”她笑着看时瑾,平时淡然冷艳的桃花眸,水雾迷离,媚眼如丝。
时瑾声音嘶哑,瞳孔微红:“嗯?”
她眼角弯弯,羞怯,却大胆:“要我帮你吗?”
时瑾趴在她身上,喘息了许久,说:“宝宝,”声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