火光腾腾,目光落向徐平征身边的人:“姜九笙,是你对不对?是你怂恿姜民海指证我!”
她波澜不兴,也不置可否:“你若行得正坐得端,别人又怎么能拿捏你的把柄。”起身,离开,留了一句话,“姜蓁蓁,我劝你,善良一点。”
“哈哈哈哈哈哈……”
她坐在地上,大哭大笑。
完了,她这一生,就这样完了……
一个星期后,徐蓁蓁被移监到江北市女子监狱服刑。
她抱着一个纸箱子,里面装了囚服,还有洗漱用品,女狱警推了她一把:“进去。”
徐蓁蓁趔趄着进了牢房。
不过十平米的地方,站了六个人,都是被剃了平头的女犯人,除了徐蓁蓁,其他五个年纪稍长,站在最前面那个,脖子上还有纹身,个子很高,居高临下地看着徐蓁蓁,粗着嗓子问:“犯了什么事儿进来的?”
她不理,抱着纸箱的手被攥得发白。
那个女犯人打量她,扫了一眼她脸上的疤,不耐烦摸了一把头:“问你话呢?”
她还是不理,放下箱子,走到牢房的窗前,对外面的狱警喊:“我不要住这里,我要换房间。”
屋里五个女犯人笑了。
最高的那个走上前,一手掐着徐蓁蓁的后颈:“换房间?当这酒店呢。”
她挣扎着扭头,推了一把:“你滚开!”
哟,脾气不小。
女犯人抱着手,吹了声口哨:“妹妹们,给我教训教训她。”
四个女人撸了袖子,围上去。
徐蓁蓁大声呼救,牢房外的狱警瞧了一眼,视而不见。随后,便只剩惨叫声。
晚上八点,初冬,夜里风大,月亮半圆,光华朦胧。
时瑾站在阳台,接了一通电话。
“六少,已经安排好了。”
“辛苦了。”
就说了一句,时瑾挂了电话,瞧了一眼落地窗外的天,旋身去了卧室,姜九笙今天拍了一场下水的戏,回来就开始低烧。
她躺在被子里,把头蒙着,缩成一团。
时瑾掀开被子一角,让她把脸露出来:“笙笙。”
“嗯?”姜九笙闭着眼,迷迷瞪瞪,下意识往他身上靠,她的脸红红的,在发虚汗。
时瑾低头,亲了亲她。
姜九笙睁开眼,往后躲:“不要亲,会传染。”
“没关系,我不怕。”他贴着她的唇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