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霍一宁想不出还能会是谁,毕竟三足鼎立之势,秦家这块肥肉,小鱼小虾们也吃不进去。
时瑾没有接这茬,就问:“苏家那边呢?什么态度?”
“不闻不问。”霍一宁顶了顶腮帮子,“苏伏这次是单独行动,没有扯出苏家,苏家那边也完全不管。”
这态度,有点反常。
时瑾没接话,若有所思。
霍一宁问他:“你知不知道苏家现在究竟是个什么状况?是真隐退还是掩人耳目?”
他摇头。
霍一宁倒没想到,有些意外:“你居然也不知道?”那说明,苏家藏得够严实啊。
时瑾漫不经心,随口一提:“早些年,苏家还有位四小姐,这几年,又变成四爷了。”
忽男忽女?
有意思了,霍一宁饶有兴趣地看向时瑾。
他慢条斯理地闲谈,不怎么关心:“苏家少主一直被藏着,连性别都捂得紧紧的,有实权,却不管事。”
不管事,还能有实权,霍一宁笑:“那种家族,这样的也能当少主?”他还以为各个都像时瑾,都是狼窝里爬出来的,弱肉强食,能把人咬个遍体鳞伤。
时瑾心不在焉,不知在想什么,语气随意:“苏津在金三角有块**地,他的第二任妻子就是被强抢上山的,当眼珠子藏了几年,可还是让仇家惦记上了,人没了后,苏家就避世了,苏家老四就是苏津第二任妻子所生,他不一样,我们这样的家族,没几个能像他那样幸运,不是衔着刀子出生,是**珠宝出生的,苏津把他当心肝宝贝地藏着。”
做地下生意的,大多像秦行那样,薄情狠心。苏津是个例外,道上传闻,他爱他那个抢来的妻子,胜过了自己的命。
霍一宁哟了声:“没想到苏老爷子还是个情种。”
可不只是情种……
苏问刚收工,戏服都没换下来,刘冲就拿了手机过去。
“苏问,你爸是个儿子奴吧?”他把手机扔给苏问,“你看看,六十四个未接。”
谁家老父亲能连续不间断地给儿子打六十四个电话?刘冲对这位素未谋面的苏老爷子佩服得五体投地。
苏问脱了西装外套,卷起袖子往休息椅里躺,接过手机,虚踹了两脚示意刘冲可以‘跪安’了。
刘冲哼了一声,装什么神秘!
电话才响了一声就通了,苏津欣喜若狂地在那边喊:“问问,问问!”
一把年纪的老头子了,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