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现在他七十多岁了,还要抱着我母亲的画像才睡得着。”
苏津浪荡了小半辈子,才遇上苏问的母亲,他总说自己造了太多孽,所以老天把她派来了,专门来收他的。
“我父亲也有一个很爱的女人。”宇文听敛着眸,声音淡淡的,“不过不是我母亲,所以,我出生的时候,他没有来看我,我进国家队的时候他也没来,我拿第一块金牌的时候,还是没来。”
宇文覃生不爱她的母亲唐女士,甚至很恨她,连带着她与哥哥也被恨上了。
她不想说他了,换了语气:“但我哥来了,他每次都会买一束百合花。”说起宇文冲锋,她就会很温柔,眼神也明媚了,“虽然我父亲不太喜欢我,但我哥哥很好,他就比我大了几分钟,却把我当女儿一样带大。”
苏问一本正经地接了一句:“那我以后把他当爸孝敬。”
她忍俊不禁。
他们说了许久的话,天南地北有的没的都说,酒一杯接一杯,她只浅尝辄止,苏问很开心,喝得多了些,拿来的三瓶洋酒,除了她喝了一点点,剩下的全部进了苏问的肚子。
然后,他便醉了。
本来就妖媚的美人,醉了之后更妖更媚,他眼神朦胧迷离,**蒙蒙水雾,脸颊染了一层很淡的绯色,唇色很红,像是施了点粉黛。
难怪说是华夏五千年的盛世美人,美得的确像妖精。
苏妖精没骨头似的,趴在宇文听腿上,抱着她的腰:“听听。”
“嗯。”
她忍不住摸了摸他的脸,漂亮得过分了。
苏问摇摇晃晃地坐起来,双手张开画了个大圈圈:“我有好多东西想给你。”
宇文听笑:“什么东西?”
“好多好多。”
他醉醺醺地说完,从地毯上爬起来,脚步踉踉跄跄的,踢倒了地上的空酒瓶子,她怕他摔着,就牵着他的手。
他拉着她去了外面的房间,把墙上的古画拽下来,指着后面的保险箱,对宇文听说:“密码是591128,你要记住了。”
宇文听点头。
他打开保险箱,小心地抱开她送的那一盒子金牌,然后才在里面胡乱翻找,找了好一阵,才翻出来一张泛黄的纸,塞给了宇文听:“这是地契。”
苏家的宅子是旧时留下来的,还保存了地契。
苏问醉眼迷蒙地看着她说:“我爸说这个宅子是旧地主时留下来的,很值钱。”他又翻了几张泛黄的纸出来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