藉的女人,握紧了手,掌心都被掐破了,一个字一个字艰难地挤出喉咙,“你们真恶心。”
到底是温室里的花,没有见过世间的脏。
邵阳起身上前,一把就拽住了她的头发,把她拖进去:“出来卖的,还拿什么乔。”
她被他大力地推倒在地上,头磕在了茶几上,瞬间见了血,晕头转向时,熟悉的声音响在耳边。
“喂。”
门被一脚踹开了。
纪菱染抬头,眼角的泪模糊了视线。
邵阳反应过来,立马恭敬地堆了笑,称呼门口的人:“寻、寻少。”
帝都霍家,霍常寻。
他抱着手,靠在门上,目光似有若无,瞧着地上的人,眼里似笑非笑,却带着一分漫不经心的寒:“干什么呢?”
这位大少爷,可是真真正正的太子爷,不好惹。
邵阳立马陪笑,哆嗦着说:“玩、玩玩而已。”
“玩玩?”他顶了顶腮帮子,手插在兜里,慢慢悠悠地走进房间里,抬了抬下巴,指地上的纪菱染,“她好像不想跟你们玩。”
啧啧啧,弄出血了。
可惜了。
他蹲下,抬着女人的下巴,用指腹抹了她额头的血。
她坐在地上,在发抖。
邵阳头上直冒汗,辩解说:“她新来的,怕生而已。”
霍常寻笑了笑:“是吗?”他还捏着她的下巴,目光对视,他玩世不恭的样子,问她,“你要跟他们玩吗?”
纪菱染没有作声,唇被她咬出了血。
这小兔子,脾气还够硬的。霍常寻松了手,起身,扫了一眼屋子里的男人女人,语调懒懒散散的:“都二十一世纪了,玩点你情我愿的,别乱来,知道吗?”
邵阳与另外六个男人都连忙点头,心里无不腹诽,论起玩,谁比得过你这位公子爷。
霍常寻把手揣回兜里,还是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,瞧着地上的女孩,目光温柔也薄凉,他说:“你选了,就不要后悔。”
随后,他转了身。
纪菱染伸手抓住了他的袖子:“霍常寻。”
这嗓子,叫得真**好听。
他回了头:“怎么?”
她红着眼,眼里梨花带雨,偏偏,噙着几分清雅与孤傲,艰涩地开口:“帮我。”
她在偷闲居时,对他可是避之不及。
霍常寻蹲下,扶着她站起来,松了松脖子上的领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