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铁盖茅台年代久远,比较难弄。但对于秦家来讲,只要花钱能解决的事情,都不叫事儿。
“老板,有头绪了么?”苏云忽然问到。
“嗯?”郑仁一下子精神了,这话问的有问题。
“秦老爷子的病么。”苏云又拎起来一瓶子葡萄酒,上面的标签泛黄,他却当做是凉水,和范天水的瓶子碰了一下。
“没有。”郑仁摇头,“望闻问切,不看见患者,哪来的诊断?”
“扯淡,刚才老班长的诊断,你不是说给就给了?”苏云明显有点失望,也不知这货心里在想什么。
“不一样。”郑仁道:“老班长的病情比较典型,离子紊乱、急性肾功能衰竭,虽然没有……”
“打住!”苏云笑道:“好不容易有点时间不听你讲病例。”
“还不是你先说起来的。”郑仁摇头。
秦唐听两人的对话,心里有些失望。
在帝都那家区级医院里,听说患者也有嗜睡、晕厥的症状,他曾经燃起无数的希望。
可是听郑老板的意思与和养医院的医生的说法一样,那个老班长和爷爷的病是两回事。
包臀短裙女助理走过来,把PAD递给秦唐。
他看了一眼,手有些抖。
“喂,秦唐,老爷子没事儿吧。”苏云没有遗漏一丝细节,问到。
“宋师说,爷爷没事,逢凶化吉,遇难成祥。”秦唐不知不觉中兴奋的语调都有些细微的变化。
“扯淡。”苏云道:“你咋不让她给你爷爷直接把病看好了呢?”
“苏医生。”秦唐端坐,表情严肃,“宋师知阴阳,晓天象。我知道您是唯物主义者,不相信可以,但请您对宋师保持最基本的尊重。”
苏云扬眉,利剑一般。
“好了,苏云。”郑仁笑道:“既然都说秦老爷子这段时间的运气不错,那就放心了。咱们去看一眼,生了病就是患者,你还能盼着患者不好么?”
患者……
无论是苏云还是秦唐、邹虞都无法接受这个词。
或许只有在郑仁的眼中,富甲一方的秦路秦老爷子和穷的要放弃治疗的老班长是一类人——属于他自己的患者。
苏云斜睨秦唐一眼,没说话。
范天水顺着苏云的目光淡淡的看了秦唐一眼,杀意凛然,秦唐如坠冰窟。
从帝都到香江,正常没有中转的情况下飞行时间是三个半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