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还是刚刚那个姿势:“先生。”
戎黎松手:“嗯。”
她心情倒比温鸿来之前还要好一些了:“你捂住了我也听得到。”
戎黎是有办法让温照芳把牢底坐穿,但同样也有顾忌:“如果你想收手——”
毕竟有血缘在。
“我不想收手。”她说,“我其实没有那么大度。”
她眉眼里能藏温柔,也能藏刀锋,她的善良和包容都有底线。
戎黎欣然点头,他认同她,认同她的任何模样:“你也不需要大度,怎么做能让你好受,你就怎么做。”他语气格外的郑重,“杳杳,除了你自己,你不需要对任何人心软,我也一样,你也不用对我大度。”
她只要让自己好受就行。
他希望她能长出盔甲,希望她无坚不摧,不被任何人刺伤。
徐檀兮似懂非懂:“你最近好像怪怪的。”
他说:“我爱你。”
“……”
徐檀兮愣了一下,脑子因为他这一句话短暂地放空了一下:“怎么突然说这个?”
放空过后,她脸红如云霞。
“就是突然想说了。”他红着耳朵说,“我爱你。”
“我爱你。”
“徐檀兮,我爱你。”
他抱着她,不厌其烦地说了好几遍,每说一次,他就吻她一下。
他以前很寡言,不是个爱说甜言蜜语的人。
“我爱你。”
他吻在她眼睛上,她喜欢被亲吻眼睛,他记得她所有的喜好。
“我知道啊。”她眼睫毛会抖,瞳孔潮红潮红的,害羞又顺从地趴在他怀里。
她暂时忘了不开心的事,耳边只有戎黎有点唠叨、有点不熟练的告白:“我爱你。”
黄医生说,她的创伤后应激障碍有复发的倾向,她需要关爱,需要遗忘,需要把注意力转移。
“程及把关关带去店里了。”戎黎说。
她知道啊。
他又说:“他们晚上才回来。”
她也知道啊。
他去把门关上,把窗帘也拉上,然后把她压在沙发上:“在这里试试好不好?我想在这里做。”
徐檀兮目瞪口呆。
戎黎在**上很大胆,她相反,羞怯被动,他会提很多要求,她会全部答应。
之后她也的确忘了,在短暂的时间里,她脑袋空白,意识恍惚,只有戎黎一声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