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的痛苦。
恩,疼了就好,痛了就好,他费了这么久的时间,如果只是找来了一个无心的女人,那不是有些令人不痛快。
沈清辞用力的抿紧自己的红唇,也是紧紧的压抑住了眼角的湿气,她不想哭,她是沈清辞,她不哭,她一个人受了那么多年的苦,她孤身一人,她没有亲人,她什么也没有,她也是没有手,她没有哭,她被人打的全身骨头尽快,她也是没有哭。
她不会在害她的人面前哭,永远也不。
“清辞,过来。”
齐远笑的温雅无辜,然后向沈清辞伸出了手。
一个人可以笑的如此的好看,可以如此的温暖,可是为什么却会让人如此又感觉到冷。
沈清辞没有动,她直直的盯着齐远的眼睛,也是将他眼中的冷漠完全的揽进了自己的心口之上。
他的眼中没有她,他的心中也是没有她。
正是因此,正是因为不喜欢,所以他才会娶了她,却是不管她,不给她取盖头,不给她取凤冠,不给她一碗水,不给她一餐的饭。
“宁康侯,我想回家。”
她抬起脸,声音很空灵,可是在她听来,却是空洞的,就像她此时的这颗心脏一般,哪里破了一个洞,一直的疼着,痛着。
“回家?”
齐远就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一般,“沈清辞,你不要忘了,你的家在此,你再也不属于沈家,你是我宁康侯府的人,怎么,我的话还说的不明白?”
“你生是我齐家人,死是亦是我齐家鬼。”
“姐姐,带姑娘走。”
白梅张开手挡在了白竹与沈清辞的面前,“这里交给我,你快带着姑娘走。”
白竹的用力的握紧自己的拳头,她知道,她只是能带一人走,而带了姑娘,便不能带着白梅。
“姐,”白梅转过身,“姑娘要紧。”
白梅从来都是一个胆小的丫头,可是现在她却是不要自己的命了,因为沈清辞比她的命更加的重要。
白竹一手拉住了沈清辞,刚要提气之时,却是不由的捂住了自己的胸口。
她的瞳孔猛然的缩了一下,一条腿也是跪在了地上,这时的一只手连忙扶住了她。
“姐姐……”
白梅连忙的转身,就见白竹脸色惨白,手中的剑也是掉在了地上。
“你们下毒?”
白竹提不起一点的力气,而这一日,她只是吃了几颗红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