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且这位新皇到底有多么的饥渴,同沈月殊在一起的时间,可都是要比齐远多到去了,否则的话,他也也不可能口眼歪斜,明显的便是偷人偷出的问题。
而他到还真是给了沈清辞一个意外的惊喜。
而将自己作死到这样的一种地步,他们这位新皇还是第一个。
“这就是你当初留下齐远的原因?”
烙衡虑想起当初沈清辞替齐远求情一事,他虽是未问过原因,却一直记着此事。
可是他却是没有想到,沈清辞要的却是齐远将毒素传染给新皇。
“对啊,”沈清辞对了对自己的手指,“不过我没有乱杀无辜啊,那种毒本就是齐远与沈月殊最为严重,到了新皇那里,顶多也只是短上几的命,可是谁知道,新皇自己搬石头砸自己。”
“我有什么办法?”
她摊了一下手。
明明她什么也没有做,所以这些事,也不能算在他的头上,说白了,都是他们咎由自取罢了。
而她,真的,太难了。
你还说,烙衡虑用力的掐了一下她的脸,你可知你若再多放上一些血,你就要没有命了。
“所以我命大,”沈清辞接过了烙衡虑的话,再是揪了揪他的袖子。“若不是因此,我也不可能有那一番奇遇,更不可能弄回来那些药了,这也可能便是上天在我们遇到了如此多的磨难这后,补偿给我们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