烙衡虑这几年间,一直在外面呆着,他不知走过多少的路,又是遇到了何种这般的事非,打过抓过杀过也是放过,他在这些土匪的心里,本就是不能惹的人物,只有那些不长眼的,偏生的就要往他身上撞,那么就不要怪人家了。
窝都是没有了,还上山为什么匪?
“怎么没有人过来打劫我们啊?”
沈清辞将小狐狸抱了起来,“我们年年才是长大,爪子也是要练下。”
“叽叽……”
小狐狸十分的得意,这也是最近它才是找到的好玩游戏,其实也因为他们时隔不久,又是遇到了几个不长眼之人,结果长青他们还没有动手,妙妙就带着年年跳了出来。
一猫一狐都是在练习着抓人,这可能也是妙妙想要训练小狐狸的。
结果却是没有发现小狐狸的身形十分的灵活,速度也是极快,就如一道白影一般,这些人还是未反应过来,脸上身上都是被抓伤了,还是疼痛无比。
烙衡虑说,妙妙如折风一般,被墨飞用药养过爪子的,可是年年不同,年年本就是雪狐,它的爪子便是雪狐最是厉害的武器,一爪子下去,便能让敌人疼痛不已,不然它们是怎么长大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