才是破涕为笑,可是她就算是笑着,好像也是会哭。
这孩子长了一双十分的漂亮的大眼睛,水雾雾的,似是山泉晨曲在此其间,而此时更甚。
“果儿饿不饿?”
烙衡虑问着女儿,这小丫头一回来就在哭,好不容易才是睡了一会儿,醒来了之后又是在哭,又哭又闹的,都是多少个时辰过去了,怎么可能不饿?
才是两岁左右的孩子啊。
“爹爹,果儿肚肚饿了。”
果儿摸了摸自己的小肚子,小鼻子酸的难受。
“爹爹带果儿先去用饭。”
烙衡虑抱着女儿站了起来,也是带她吃些东西。
端起了碗,他亲手喂着女儿,,可是这小丫头还是想娘,边吃边哭,也不知道怎么就能这么哭的?
等到喂完了饭,她才是困了,是哭累了,也是等累了。
烙衡虑这才是将女儿交给了一边的乳娘,让她好生的照顾着。而他站了起来,也是转身离开了这里。
地牢的门打开,里面阴暗又是潮冷。
沈定山正站在那里,拎着自己的长刀而站。
“她可是睡了?”
他问着刚是进来的烙衡虑,果儿哭的厉害,除了烙衡虑这个当爹的,什么也人也是不要。
现在这当爹的既是来了,那么果儿也应该是睡了才对。
“已是睡了。”烙衡虑过来,也是站在那个顶着沈清辞面容的女人面前。
一模一样的脸,也是相似的神态,就连举手投足间,也都是学到了近九成,不对,可能还要更多一些。
只是可惜,画人画皮难画骨,有些骨子里的东西,她始终也都是差了一些。
“千面狐狸,季红娇。”
烙衡虑将手放在眼前女人的面前,一字一句的说了出来,而他的话一落,女人贴着人面皮的脸瞬间就惨白了一分。
“善易容,能到以假乱真的地步,据传闻这世间中人,竟从未有人见过你的真实面容。”
他抿紧自己的薄唇,“果真的,就是你。”
而女人却是在笑,那一张脸几乎与沈清辞一模一样,丝毫不差,连神态也都是相似到了十成
也是难怪的,哪怕明知道这是假的,沈定山却一直都是坐在这里,手都是没有动一下,他根本就下不去这个手。
这是他女儿的脸,也是他爱妻的脸,他这一生最爱的两个女人都是顶着这么一张脸,他不忍伤她们一丝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