豫了一下,不知该如何表示,最后还是选择直说:「家里发生了内乱,最后在下解散了田沈家,把家慈和舍弟送往骏河了。之后田沈家的领地该怎么样,就随便家臣们处置了。」
「挺好的,剑道中人本就不该拘泥于城池领土,游走四方、历经磨难,剑道方能见长。」上泉秀纲完全没有对田沈健太郎的所作所为表示疑惑,「等过些日子,我也打算把上野国的领地托付给犬子,自己出外游历了。到了那时如果路过骏河,再来拜访你。」
「师父要走吗?」田沈健太郎闻言有些诧异,「山内上杉家贵为关东管领,信浓殿下(长野业正)又是笔头家老,您作为他的亲信,前途不可限量,将您的剑道发扬光大也是有机会的啊……」
「依靠权势发扬的剑道毫无意义,太多的公务军务也只是耽误修行的时间罢了。」上泉秀纲摇了摇头,随后意味深长地看向了平井城天守阁,「而且这山内上杉家……怕是没有什么未来了啊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