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你胡言乱语的才泼你,要不我哪里舍得!”柳淑英关心地看着马小乐,爱怜的目光让他顿感心热。
“阿婶,刚才我是不是说得很过火?”马小乐走到柳淑英面前,看着这个能牵动他神经的女人。
“怎么能不过火!”柳淑英想站起来,可马小乐离她太近,站不起来,“一会说庄重信想日我日不成要用手,一会又说我只能让你睡不能让别人骑的,羞都羞死了!”
“嘿嘿,阿婶,那,那可都是喝多了的缘故。”马小乐边笑搓了搓耳朵,“醉了不讲究么!”
“啥醉了不讲究呢!”柳淑英故意翻起白眼看了下马小乐,“没有那说法!”
“好啊好啊!”马小乐一把抓住柳淑英的手,嘿嘿笑道:“阿婶,既然不是醉了不讲究,那我就讲究讲究,说过跟我有关的事情那得当正事办了!”
“啥跟你有关的正事啊?”柳淑英一时没反应过来。
“你只能让我睡!”马小乐坏笑着揭开了裤腰带。柳淑英连连摆手,“不行不行,大白天的不行!”
“门一关窗帘一拉,白天就跟晚上一样!”马小乐被酒精刺激着,哪里肯罢休!都多少天了,因误会和柳淑英之间那么熬着,心里难受,这身子也难受,早就想挺起大枪,挥斥方遒了。
柳淑英看着马小乐的模样,急急地脱下裤子来,知道一切反抗是徒劳的,酒精下的男人跟牲畜差不多。想到如此,柳淑英觉着与其推三阻四地耽误时间,还不如痛痛快快地受了。